研究生与导师不合拍的现象屡见不鲜。

很多与导师关系糟糕的研究生不想将导师列为推荐人，因为担心在申请职位的时候，导师不愿意给自己写推荐信，或者在尽职调查时导师说自己坏话；但是又怕空着推荐人这一栏，雇主会心存疑虑，对求职有负面影响。

当你不想将你的导师列为推荐人时，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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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ce 专栏作家亚当?鲁本（Adam Ruben）在科学幽默专栏“Experimental Error”上分享了他对这个难题的看法。以下为他的观点。

学术界等级森严，但推荐信没有决定性作用

我理解学生的担忧。我愿意假设一段不愉快的关系不会破坏科学家获得下一份工作的机会。毕竟，许多优秀的学生只是遇到了一个不合群的老板，这不应该毁掉他们的整个未来。

但老实说，科学并不总是公平的。学术界，尤其是科学界，等级森严，几乎是专制的。

我在一家小型生物技术公司工作时，有时会帮助面试研究助理职位的申请人。在挑选出最有前途的候选人，并通过询问他们对我们的研究了解多少来淘汰大约一半之后，我会拿起电话开始常规但无聊的流程。

我说“无聊”是因为，当开始打电话时，我们已经将申请人缩小至一群非常优秀的科学家，我们从没想过推荐人会说他们的坏话。相反，导师在推荐信上基本都说了申请人希望他们说的好话。曾经有一次，推荐人的溢美之词把候选人夸成了一朵花——候选人的一位导师热情地说，“我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大多数时候，我们并不期望推荐信会影响我们的决定。这更像是一种尽职调查的义务，因为要求提供推荐人并联系这些推荐人，是雇主在招聘过程中应该做的事情。

事实上，最终我们将电话脚本从“你觉得某人怎么样？”，变成了“我们认为某人是……（列举正面品质），我们打电话给您以确认这是否正确”。一般来说，来自推荐者的评价不会决定我们录用与否。

如果担心“炸弹”爆炸，尝试坦诚沟通

但是，如果你的导师讨厌你，在背景调查的时候他对雇主说：“我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再与他一起工作！”那你应该怎么做呢？

不幸的是，没有人能预料会发生什么。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列出直接了解你工作的其他人，并告诉未来的雇主，此人比你的导师更了解你。如果雇主无论如何都想与你的导师交谈，你只能硬着头皮，列出你的导师，祈祷导师能客观评价你或者不接电话。

但除了“我应该做什么”这一直接问题之外，整个问题掩盖了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根深蒂固的等级制度和受训者的脆弱性。即使你导师或刻薄或辱骂，或只是与你不合拍，你只能尝试咧嘴一笑并忍受，因为这样他们将来才可能为你背书。

无论我给出什么答案，都会有人感觉不满意。我想说的是，一个人作为科学家的实力比导师对他的评价更有价值。

实际情况谁也说不好。导师的推荐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产生影响。我能给出的最好建议是，如果你觉得这个问题如鲠在喉，请尝试与你的导师进行坦诚沟通。

你永远无法预料——他们可能会说出一些让你大吃一惊的“好话”。

参考资料：

https://www.science.org/content/article/burn-bridges-burn-why-scientists-remain-indebted-former-bosses